光良:“童話”王子的真實人生

 

【內地 信息時報】

每當《童話》熟悉的旋律響起,周遭的人總不自覺伴著輕聲唱和,五年時間眨眼過去了,歌,予人的感動仍像最初未曾變改;唱歌的人,還是穿著平整的白襯衫眸子裏的光彩依舊閃動。出道17年,光良身上總帶著大學生的氣息,儘管當年愛聽無印良品的歌迷們,早就邁入社會甚至為人父母,光良還執著地堅持著音樂理想。年近不惑,當外界都篤定他會從舊東家種子音樂過檔英皇娛樂,他卻不動聲色的自組唱片公司——星娛音樂,跟好友江美琪並肩作戰。“其實我在這個階段可以告訴自己,不做音樂了,做做演出,賺賺錢,就可以過一輩子了。可是這不是我想過的生活,我希望可以創造更多的東西。我很珍惜我工作的環境,也很堅持自己的創作,我想如果把這個去掉,好像就沒有什麼方向,或者沒有什麼理想,一起來完成。”這個被歌迷視作王子的男人,實際上很理智,努力譜寫心中的童話,卻從來不把自己當王子。

  

營造《童話》來自洗澡的靈感

  光良,總給人一種抽離感,說不上冷,也談不上熱。

  距離上場還有一個多小時,他已經早早來到後臺的化妝間,醞釀情緒調整狀態。見到記者進房採訪,經紀人立即上前張羅,他仿佛不相干的人般依舊站在鏡子前,沉浸在自己的氛圍裏,不客套也不抗拒,與其說是冷靜淡定,當不如說是習以為常,還有跟經紀人長久以來的默契。當一切安排就緒,經紀人示意可以開始了,光良三兩步走過來沙發邊坐下,乾脆俐落不拖遝,身體微微前傾注視著記者的眼睛,在一個房間共處幾分鐘,這一刻才算是真正見到。眼神很溫和,一如他輕柔的聲音,沒有距離感也不覺陌生。當晚他演唱《童話》,話題也是從這裏開始的。

  “我曾經在馬桶上也寫過歌,洗澡的時候也寫過,《童話》的歌詞是我在洗澡的時候寫的,那是我洗最久的一次澡。”光良不自覺露出窘迫的表情,那次洗澡對他來說是搞笑的回憶,他說突然有作詞的靈感,很怕換個狀態半途打斷就沒有了,於是就一直洗,同時一次又一次地哼唱著旋律,“洗到手腳皮膚都皺起來了。”平時15分鐘完事的他,那天洗了快一小時,讓他糾結的是歌只寫了八成。“有一小段和一兩個位置,就是怎麼都想不出來,就卡在那裏了。結果上了床後,腦子裏還是不停在想,在半眠半醒的狀態裏,仍然繼續修改歌詞。沒想到天亮了,整首歌的歌詞居然也填好了,感覺就好像一夜沒睡過。”

  聽光良的歌,《童話》、《第一次》、《約定》、《掌心》……總有一種莫名的哀傷,淡淡的憂鬱,正如他曾說過,自己的心是灰藍色的,即便連《童話》這樣幸福的歌詞,他也要配以絕症生死戀的MV故事,光良眼裏從沒有簡單的幸福,“你不覺得在我們的生活中,開心的背後都會有一段故事嗎?一些成功,旁人只看到很漂亮,很光榮的一面,卻沒想過,背後都一定會有他的過程跟故事,總不會是講一個開心的事情的時候,就必須全程是嬉皮笑臉的,我希望每首歌裏都能體現出這個過程,所包含的傷感,不是絕望的,而是要希望的。”

 

    生活有序

  人可以湊合寵物不能委屈

  記者跟光良之間隔著一張小茶几,上面擺著水果跟糕點,保鮮紙封著好好的,看樣子他並不打算要吃,他的行李統一靠牆放在門邊,連隨手物品也很有條理。“很多人都會覺得我的房間會很整齊,其實不是這樣,我念書的時候更亂,我不是生活很亂,是我的房間很亂。”光良笑著說,還沒離開家的時候,媽媽一直嘮叨說他書桌太亂,一定會找不到東西的。不過搞笑的是,他竟然發展出一套亂中有序的“整理”模式,越亂越是能隨手找到自己想要的東西。反倒是媽媽好心幫忙收拾過後,他才會像個忙頭蒼蠅般翻箱倒櫃找不著。沒想到後來讓他改變模式的,不是身邊好友或是親密伴侶,而是寵物狗小High,“養了寵物之後,才發現不可以再這樣下去,因為寵物會有很多毛,我要是不整理的話,它的生活會很糟糕,毛到處飛,它也會一不小心吸進肺部,而且灰塵太大它會不舒服。”儘管現在光良還是會時常想不起來上一次洗床單是什麼時候,偶爾還是會髒衣服擺一堆忘了洗,不過只要他人在臺北,一定會每天帶小High出門散步,不時留意它的食物和水是否足夠,及時清理它的大小二便。自己可以湊合著過,卻不忍心勉強狗狗。

  雖然有點邋遢,但是光良絕不是拖遝的人,甚至還有點急性子。很有時間觀念的他,最怕是別人遲到或是有突發狀況趕時間。每次外出工作搭飛機,他一定是最早到了,常常幫其他工作人員辦理登記手續,不像個藝人倒像是可靠的助理。光良笑著說,總有些藝人會在上機前的倒數時刻,被航空公司用大喇叭廣播催她登機,“有一些女藝人看到機場很多漂亮的東西就會買,買著買著就忘記了時間,還有一些更好笑,會把飛機的起飛時間當成是登機時間。”

 

  態度“難搞”

  我逼身邊人說實話

  光良、劉若英、五月天的阿信,曾經被封為是滾石三大難搞之人。光良笑了笑說,這還是在很久之後才意識到的事情,因為很在乎過程是否完美,所以難免會要求多多,身邊工作人員對藝人寵愛,多是順從的態度,久而久之便被“寵壞”了。“因為是歌手嘛,工作人員都不會直接跟你說,你這樣的態度對我有壓力或者是不舒服,因為很多人都會想,說歌手的感受是很重要的,不過我會比較不一樣,我是會逼別人告訴我他的感受的。當對方有所保留的時候,我會直接跟他說,如果你覺得不好你可以直接跟我說。”但是光良沒有想過這種率真、坦白,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的,也沒有意識到這樣的坦率,有時會不小心傷害了對方。

  “我把工作人員當朋友,當成是一起生活的夥伴,可是後來我發現,不是每一個人都可以習慣這一種溝通模式,會在我一再逼問之下,覺得很抓狂,然後就開始跟別人說,這個藝人很恐怖的,流言就這樣產生了。”光良大笑著承認自己難搞,但是也強調難搞的背後,有不少好處。孫燕姿曾經表示,有一段時間無法去信任身邊的人,因為大家都不跟她說實話,光良的態度要堅決得多,會想方設法逼問出身邊人的真實想法。創作出來的歌不一定都是好的,但是身在其中的他,難免不夠客觀,非常需要旁人的意見。光良說,非常抵觸大家聽完他的作品後,只是一個勁的說好,然後毫不挑剔的直接灌錄發片。“你覺得這個歌不夠好,你就要直接告訴我,不說反而會害到我,我覺得大家把心裏的那些講出來,再來研究說這個事情怎麼樣,至少我知道你投了一票,哪怕是反對票,也不要因為怕傷害到我,而騙我說‘我覺得你不錯',那麼最後會變成大家都在撒謊,工作人員撒謊騙了我,我再跟他一起圓謊騙了所有人。”

  光良說,試過因為有工作人員告訴他不夠好,於是他在最後關頭,臨時抽起整首歌或是整張專輯,寧可不做。“沒有什麼來不來得及的,只有你要不要這樣做,因為今天我是歌手,我要不要發片,這是我自己的事情。以前在唱片公司,因為要兼顧出碟的數量,大家就會告訴你說不行,你一定要在固定的時間完成一定量的工作。”這大概就是光良選擇離開種子音樂,成為獨立音樂人的原因,“現在會更開心,因為更清楚自己在做什麼,為什麼要這樣做,也做得比較踏實。”不過光良卻不得不面對賺少了錢的客觀問題,他說得輕描淡寫,錢是賺不完的。音樂對他來說,首先是喜歡,其次才是賺錢。

  “我認為歌手分很多等級,我從小學喜歡聽周華健的歌,華健沒有常常發片,可是他永遠有那個位置,開演唱會一直有很多人來看,他也一直賺很多錢,我直接跟我的經紀人說,其實我在這個階段我可以告訴自己說,我可以不做音樂了,做做演出,賺賺錢,就可以過一輩子了。可是我想這不是我想過的生活,我希望可以還有很多東西可以創造。我很珍惜我工作的環境,我想如果把這個去掉,大家好像都沒有什麼方向,或者沒有什麼理想,一起來完成。”雖然已年近四十,但是光良始終不放棄自己執著堅持的音樂路,他透露正在為新專輯做準備,也完成了幾首歌,希望最快能在年底前推出第六張個人專輯。

  舉辦過數場大型演唱會的光良,下個月要在臺北辦一場特別的演唱會,可以與聽眾更貼近、更親密的音樂會。他稱是在某次與歌友聊天的當下,突發奇想將這場音樂會命名為“零距離”,笑說“這是一場肉貼肉的音樂會!”預備年底推出新專輯的他,眼下正爭分奪秒修改創作,力求做到完美。

 

      感情潔癖

  結婚是戀愛的前提

  除了工作力求完美,光良的愛情觀也是有常人不解的固執,出道十七年,除了關係好到無話不談的朋友江美琪,他幾乎沒有跟別的藝人傳過什麼緋聞。他固執地認為感情是兩個人的事,不應該被媒體公開報導,然而在提到完美主義這個關鍵字時,他忽然主動說起自己的感情潔癖。“譬如說,我談戀愛的物件一定要是我婚姻的物件,我對感情是很有潔癖的。我希望相處是很順利的,到哪各階段就要做該做的事情,正是因為這樣,我就會想很多,往往就會失去很多機會。”外人看來猶如王子般的光良,面對感情竟然常常不自信,老是擔心自己做得不夠好,“她會不會嫌棄我什麼?會不會我們都開始發現不對的時候,卻因為不想傷害對方,而繼續拖拉著。像我這種感情潔癖就是永遠在那想東西。”

  光良頓了頓,試圖為自己找一個合理的“托詞”,不相信星座的他,最後還是“賴”在了星座的頭上。“處女座的人會鑽牛角尖,我老是想很多,覺得沒有70%或者80%的勝算,我是不會去做的,但是感情需要更多的感性,不是那麼的理性的對待,偏偏我有很多的思考是用這樣的方式去判斷兩個人的事情。”如何能在兩人間建立有效的溝通機制?光良的回答十分簡單,“在開始的時候我們會先講好,我覺得她心理上可能是有投訴的,但是因為一開始就講好了,她會知道我的個性是這樣,所以兩個人不太容易起衝突。”

 

  記者手記

  難搞與難懂

  雖然光良採訪當日,只需表演一首歌,不過經紀人還是為他留出了長達一個小時的準備時間,再三催促記者儘快完成訪問。我離開之後在他隔壁的化妝間休息,卻因為牆壁太薄,而聽到隔壁飄來他的歌聲,經紀人還真沒說謊,他的確是在做開聲練習。連《童話》這首傳唱度這麼高的歌,光良在隔壁房間對著鏡子一遍又一遍的唱著,不是自我陶醉,而是調整感覺,難怪唱了這麼多次,他還是每每在現場打動所有人。

  他的確有難搞的時候,不過這種難搞可以理解成慢熱。正如他在後臺準備的時候,記者突然來訪,他視而不見並未因為傲慢,而是因為他沒有準備好。有一種人喜歡有時間表在握,先把所有事都在腦子裏過一遍,有個大概的方向,然後才開始做事。光良就屬於這種,他需要準備時間,他需要開嗓子,他覺得後臺光線不好,不想拍照,但是他也會想方設法安排,嚴格控制好時間,既能完成訪問又能有自己的空間,你需要照片,他回酒店後再拍隨後補發給你,訪問內容不夠郵件發問題他再補,不隨便答應別人,但答應你的事,一定能做到!之所以覺得他難搞,大概是被他與“幼齒”外形不相稱的處事手法給弄糊塗了,以為他是好好先生,凡是只說好,怎料他“有所為,有所不為”,相當Man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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